前言 : 純粹是為了要激發我已經死掉的腦細胞跟創造力. 短篇小說, 是我一直很愛, 但已經罷工十年的興趣. 寫好玩的, 大家當閒喀瓜子, 看看就好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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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由此開始 --
我是一個40歲的職業婦女, 有兩個小孩, 跟一個懶散的老公. 對於剛結婚的我來說, 婚姻是兩個人甜蜜的城堡, 整天就是甜蜜恩愛. 週末時, 老公總會帶著我到處去吃美食. 當時的我, 覺得自己很幸運, 可以在25歲的時候, 就終結我的單身生涯, 邁入兩人世界. 結婚那天, 我爸哭得悉哩嘩啦, 因為我是他最疼愛的女兒. 但, 我甜蜜的哭不出來. 只好摟一摟老爸的肩膀說 : 爸, 我會常回來看你們, 放心啦!
五年後, 我的確開始常常回去探望老爸. 因為夫妻間的爭執開始不斷升起. 因為工作的關係, 他要調離台北. 要求我要跟著他去桃園. 我知道, 這只是四十分鐘的路程, 但我的工作呢? 我也是一個朝九晚五的上班族, 除了每天要打卡以外, 回家還要帶小孩. 現在竟然要求我要通車, 只為了他工作上的便利. 這件事情, 一直讓我很有疙瘩. 但他的藉口--桃園房價比較便宜, 可以住得比較舒服, 實在太有說服力了. 連我家人都認可他的做法. 所以, 我開始朝八晚六的生活. 除此之外, 還要料理晚餐, 還有照顧孩子.
週末, 不再是兩人世界的我們, 接送孩子去學才藝, 也變成我的工作. 因為, 他要陪客戶打高爾夫球. 每次同學會聚會的時候, 女同學們都說, "哇賽! 你老公保養的好好喔, 古銅色的膚色, 很fit的身材. 算是熟女殺手級的..." 不知道為什麼, 這些話廳在我耳裡, 對老公的所有稱讚, 讓我心裡一陣一陣酸楚起來. 但也只能陪著笑臉說: "你們不嫌棄啦!" 當然我知道, 你們在稱讚他的同時, 同時也在打量我, 這個越來越像黃臉婆的女同學, 怎麼會從清秀可人, 追求者排隊排到巷底的女孩子, 變成這般憔悴的歐巴桑呢? 這一切都要拜他所賜呀! 我心裡只能這麼吶喊著.
曾經有幾次, 週末的時候, 他說要回南部老家. 已經很疲累的自己, 只好請他自己帶孩子回去. 請他讓我放幾天假期. 那幾次, 幾乎宛如戰爭般的開打, 戰火餘生的, 大概只剩下我微弱的尊嚴. 他忿忿然的帶孩子回去, 回來之後, 幾天都不大愛說話. 不在的那幾天, 我的心情每天都在打鼓. 心裡想著, 唉, 早知道如此, 就陪他回去算了! 也不曉得婆家那邊會不會對我有意見, 老公的心情也變得很差, 家裡的氣氛怎麼都不對勁. 但, 我實在好累好累. 手上的案子常常讓我心力交瘁. 上班應付同事, 下班應付老公陰晴不定的心情. 我, 真的好累.
於是, 儘管在他很不高興的情況之下, 他偶爾帶孩子回南部, 我也回娘家度假去. 幾次下來, 他也開始漠然的接受. 或甚至有幾次, 他反過來要求我帶孩子回娘家, 他自己要放大假去. 我也只能無奈的接受. 也許是我自己起的頭, 也怨不得人家也想這麼做.
到了35歲那年, 我的工作績效得到上司的認可, 把我拔擢為manager. 而我的老公, 還在努力的作業務, 時不時的被他的老闆釘在牆上. 那天, 他接到我打來的電話, 電話這頭的我, 開心的幾乎要跳起來, 而他語氣冷冷的應付了幾句恭喜之類, 找時間要慶祝之類的, 就說有事在忙, 要掛電話了. 半年後, 他說因應工作上的需求, 要常常出差. 於是, 常常一個禮拜只有兩三天在家. 家裡, 突然變得冷冷清清的. 一時之間, 有些難以適應. 因為聚少離多的關係, 夫妻的摩擦緩和了下來. 甚至, 偶爾他會為我煮杯咖啡. 我當時以為, 他感受到我的辛苦, 能體會我工作上的辛勞. 因此, 在生活上, 也讓步許多. 本以為和緩的氣氛, 將會為兩人之間的隔閡消弭, 讓冰山可以溶解. 沒想到, 一通電話, 就把我設想的美麗遠景, 瞬間毀滅.
電話那頭傳來的是甜膩的聲音 : 喂~ 請問 Michael 在嗎?
我傻愣了一下, Michael? 喔, 可能是他公司同事都這麼稱呼他吧. 我回應著 : 他禮拜四就出差了耶, 禮拜六才回來. 請問你找他什麼事情嗎?
女孩子回應 : 喔, 沒有啦... 他把東西留在我家裡. 我怕他上班會用到. 是一個記事本~
我頓時腦筋一片空白. 心裡頭像是有萬馬奔騰般的悸動, 整個人幾乎葷眩過去. 也來不及回應下一句, 我迅速的把電話掛上. 放聲大哭了起來.
那次, 我哭得很慘, 從晚上七點多, 一直到半夜兩點, 都沒有止住的跡象. 晚上, 就睜眼到天亮. 隔天晚上, 他終於回到家了. 但我依然不動聲色, 想要觀察他的動靜. 他一回到家, 看到我蒼白的臉色, 還以為我生病了. 體貼的想要出去買參雞為我補身子. 出門的時候, 還丟個燦爛的笑容. 我呐呐的攤坐在沙發上, 成為那盆枯萎的花.
雞湯也喝了, 老公也洗好澡了. 我終於回過神來, 問了一句 : Joan 是你的客戶嗎?
他臉上閃過驚訝的神情, 然後強作鎮定的回答 : 嗯...嗯...是呀, 你怎麼會知道她?
我臉上毫無表情的回答 : 喔! 沒事, 她說有本記事本, 留在...她公司. 要還給你.
頓時, 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他, 藉口說出差太累, 要先休息了, 然後就閃進房間, 關起房門, 準備要就寢了.
他的反應, 更讓我確信這一切必定有鬼.
--未完待續, 先弄報稅的事情先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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